这玩意眼神不清脑子不好情商不高,建议别关注。

【左遊】微涼(耳環梗)

這裡懷抱著顆寫左遊的心,寫著寫著就往無cp的道路上偏,十分絕望

還是打了tag,畢竟這裡本心向左遊的

對手戲非常ooc,這裡就是特麼不知道這兩人相處起來到底是個什麼樣

耳環梗,但實際上文中並沒有寫到打耳洞、也沒怎麼提耳環、十分欺詐OTZ


(等官方打臉的)這裡流文前設定大概是這樣的

漢諾和sol十年前先聯手為了某個目的,遊作等孩子是計劃的犧牲品,後來計劃失敗,目的沒有達成,兩家理念不同,反目成仇。

左輪=勇氣君,二人已相認,左輪已歸主角隊。

之前跟反派現實打牌時遊作的房子被炸了(打牌炸房子有什麼問題),遊作暫住左輪家。

大概是現階段劇情結束後,遊作已經17,左輪大四歲,21。

話說左輪這傢伙又沒臉又沒名字的,麻煩死了、嘖。

 

微涼

 

“忍忍就過去了。”

青年臉上帶著某種安撫意味的淺笑,鎏金般的眼底含著溫柔,手上的力道卻不容置喙。

“忍你個頭!”遊作才不管對方假惺惺的樣,綠色的眼睛恨恨地瞪大,被按在沙發上的身體劇烈地掙扎著。

從青年進門開始遊作就覺得不對勁了。遊作非常確定自己没干什么会被青年說教的事,但停留在身上的視線是遊作說不出來的詭異。

遊作于是癱著一張臉直勾勾地對視回去,沒想到青年立刻別開了臉,竟隱隱透出些慌亂來。

疑惑地窩回沙發,遊作懶得思考同居人今天出了什麼問題。他打開光屏,調出幾段代碼有一下没一下地整理着。

突然,被遊作隨意放在身側、剛剛還保持安靜的AI“嘿嘿嘿”笑了起來。遊作莫名其妙地從光屏上移開視線,只見AI並沒有現出身體,只是把眼珠子嘀蹓嘀蹓轉了一圈又一圈,在遊作耐心快耗盡時,才玩夠了般,充滿暗示性地看向某一個方向。

遊作順著那個方向看過去,只看到青年坐在另一張沙發上,捧著本書在看,很是專注。雖然因為資源和保存方面的問題,現在人們多是閱讀電子版,但也不乏有鍾情與紙張觸感的人在。同居人不算是個紙質書狂熱者,卻也有著為數不少的收藏。

應該是感受到了遊作的視線,青年抬頭。“怎麼了?”

遊作抿了抿唇,“沒什麼。”不輕不重地應了句,再次縮回沙發。

AI又“嘿嘿嘿”笑了起來。遊作只覺得它吵死了,手快地把它鎖回了系統里,又毫不留情地加了靜音。

青年的目光一直沒有移開。“怎麼了?”他又問了一次。

“沒什麼。”頓了一頓,还是说了。

“你書拿倒了。”

“……”

稍微……有點尷尬。

系统搭载的人工智能躁动起来,遊作可以想像AI在爆笑捶牆的樣子。不过他總是不太能理解AI感到快樂的理由。這有這麼有趣碼?

青年嘆了口氣,有點沮喪地把書合上,放到一旁。

然後他起身走向遊作。遊作帶著幾分茫然和不安看著對方接近自己,他不知道同居人是什麼意思,也就沒理由起身離開,但說真的,他真的很想逃,原因不明,只是本能。

他也是最近才慢慢開始了解這個人的。這個人不是他印象中的漢諾首領,也不是他想象中的給了他繼續下去的勇氣的少年。這讓他稍微有點動搖,尤其是對方經常出乎預料。

青年身體前傾,陰影罩上遊作,為他深藍色的校服增大了灰度。相比起來更高大的身體帶著屬於領導者的壓迫感,遊作又撞上那種詭異的目光,他悄悄地、連自己都沒察覺地向沙發貼得更深。

“怎麼了?”盡量讓語調不要太僵硬地開口。

“沒……”青年發出的第一個音讓遊作放鬆了點,突然截住的話頭又讓他神經緊繃,預感不會是什麼好事。

“不、有點事。遊作,打個耳洞吧。”青年好像自顧自下了決心,用的不是疑問句。

什麼亂七八糟的?

遊作愣住。冷不丁地,青年就抬手伸向遊作臉頰側。他們離得很近,遊作幾乎沒反應過來。等他意識到青年的手是打算碰觸自己的耳垂時,他像是被燙到了般側頭躲開,同時抬手阻擋。

青年邊皺眉邊努力擺出和善的表情,另一隻手也往前,試圖制住遊作,或者說是安撫。但遊作明顯不領情,用上了狠勁,面無表情地一巴掌推向青年肩膀,差點就成功把青年推開。可惜曾身為龐大組織首領的青年對於如何壓制別人似乎頗有心得,幾乎是本能地穩住了身體,同時握住遊作揮舞的手腕。他們離得更近了。

青年其實沒打算就這個問題用這種方式來交流,只是遊作的反抗比他想的要激烈的多,一不留神就變成了這種退沒法退的局面,事以至此,只能上了。

“冷靜一點。不會痛的。”這話聽上去真糟糕。AI有點小興奮。

少有的肢體接觸刺激到了遊作,他咬著牙做著某種程度的忍耐,身體僵硬繃緊到輕輕顫抖。如果不是青年牢牢抓住他的手的話,毫無疑問遊作會一拳揍過去。

要冷靜、冷靜。說是這麼說,遊作還是沒忍住先張嘴罵了青年一句。少年人沒有長開的身體,加上常被同伴們念叨的糟糕的作息和不均衡的飲食帶來的影響,使他在物理意義上完全不是青年的對手。遊作放棄了般不再掙扎,喘著氣往沙發上擠,想要離青年遠一點。但實際上他已經沒法後退了。

青年看遊作逐漸放鬆了下來,手上壓制的力道卻沒有絲毫放鬆。從某個角度來說,青年對遊作的了解比遊作對青年的了解要透徹得多。在遊作瞪視的眼睛微微眯起,加深了眼角的輪廓時,青年早有所覺般抬腿擋下了遊作突然踢向他的膝蓋。

“你不擅長打架,遊作。”青年不是第一次做出會激怒遊作的事,而他發現他滿足與遊作的反應。他幾乎要笑出聲。

“你得意什麼。”

遊作真有些火了,他不可能享受莫名其妙的碰觸和壓制。

“放開我,滾下去。”咬牙切齒。

青年其實還挺享受的,但繼續下去不免令彼此困擾。幸好他雖然稍有猶豫,但也不是毫無準備。他在與遊作的相處中,摸索對方的軟肋,學習說服對方的方法。

沒有放開遊作,青年將上半身拉遠了一點,明顯地,遊作的喘息聲變得平穩了。

青年收回笑容,突然嚴肅起來。

“遊作,我讓你打耳洞的理由有三個。”

遊作的呼吸沉靜下來,最後的抵抗力道也悄然散去,他條件反射地開始傾聽青年的話語。

AI可以出聲的話一定會大叫這是陰謀。

“第一,現在男生佩戴耳飾很正常。

“第二,只要你想,現實的飾品在連接VR時可以取消。

“第三,我想和你維持某種聯繫。”

遊作不擅長拒絕別人。面對不是觸及底線的請求,只要給出理由,即使不是很充分,遊作也幾乎都會接受,都會認真對待。雖然總是沒什麼表情,看上去很冷淡,但與其說是冷漠,倒不如說是形成了習慣。

或者說,是無所適從而不知該如何表達。

遊作不擅長面對別人的感情,直白的感情、善意或是類似的情緒,一旦感染到他,比起接受,他更趨向躲避。

接受的話,他會輕易陷入其中。

遊作聽著青年的理由,別開視線,埋下頭,任由青年握住自己的手腕,放鬆了僵硬的肌肉。青年沒法透過粉藍相間的頭髮看清遊作的表情,但是他想,遊作是會接受的,他讓遊作無法逃避。

沉默的時間不長,“放手”二字被平穩地吐出。

青年放開了遊作,同時退後。

籠罩著自己的陰影散去,遊作挺起身,揉動有點酸麻的手腕。接著他抬頭與青年對視,恢復了冷靜的臉又變得面無表情。

而他開口吐出的字句平穩又堅定。

“我有三個拒絕你的理由。

“第一,有人戴不代表我要戴。

“第二,現實決鬥的話那東西說不定很麻煩。

“第三,你所說的聯繫不過是定位系統。”

丟下三點,不理會青年的反應,遊作抄起AI就走。

青年愣住了,他原本以為勝率在十之八九,沒想到遊作那麼乾脆地把剩下的一二往他臉上砸。青年就這麼盯著遊作離開的身影,看著他進了廚房…….等、等等,遊作去廚房幹嘛?

廚房傳來開關微波爐的聲音,力道還不小。接著遊作又出來了,手上沒有AI,想來給關微波爐里的就是它了。而遊作現在拿著的是……牌組?

“意見不合。”那雙綠瑩瑩的眸子注視著青年。

牌組被放上桌。“所以……”

“決鬥決定吧。”

 

 

遊作有些狼狽地撐起了身體,如同黑砂般、卻散發著些微光芒的顆粒抖動落下。

面前是一望無際的黑色沙海,匯聚的光芒讓遊作可以看見空中漂浮的巨大幾何體,但將他傳送過來的那扇門已經消失。

搖搖晃晃站起身,遊作有點暈,渾身酸痛,他現在有些理解AI所說的“穿越界面就好像被放到滾筒洗衣機里轉上一小時”是什麼感覺了。

然而現在沒有誰可以對此進行吐槽了。

遊作緊握著卡組,但AI、還有直到最後都不願放開的那隻手,都被遊作留在了另一側,而不是未知的這個世界。

無法登出。

同伴會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對此遊作不擔心。

他依舊維持著VR形象,耳垂上理所當然沒有任何痕跡,也沒佩戴任何飾品。

是遊作選擇了執著於自己的、牽扯自己穿越界面來到這個世界的力量,為了自己的選擇,他必須獨自一人承受接下來要面對的一切。

即使抬起手,也無法碰觸到微涼的金屬表面。冰冷的是自己的指尖。

誰都不在這裡。他孤身一人,就好像很久以前,在與給予自己勇氣的少年分別之後,與給予自己期待的那對兄弟相遇之前,他也是這樣孤身一人,什麼都沒有,不知道自己是誰。如同一個遊蕩世間的亡靈。

就連呼吸都帶上幾分冷意。

遊作不再尋求不存在的事物,而是握緊了雙手。手心攥出小小的熱量。

不一樣的,孤獨一人不意味著失去一切。現在他有著許多。他被給予了珍貴的禮物。眼睛看不見,但確實存在。

有人在等他,他不能讓他們等太久。

他有可以回去的地方。

解決這一切,回到同伴們所在的世界。

懷抱著種信念,遊作向未知走去。


(END)


決鬥其實是遊作贏了,但他們一開始並沒有說好誰贏遊作才會打耳洞。

所以左輪輸的時候相當鬱卒,以為這下就沒得讓遊作打了,沒想到遊作伸手就向他要耳釘槍。

結尾一小段算劇情向吧,畢竟遊戲王還是羈絆主題,如果遊作可以從同伴身上得到些許安慰的話也挺好的不是?畢竟作哥感覺又倔又愛單幹。

乖巧等官方打臉。

快被自己貧乏的語言詞彙給逼瘋,明明句子用詞都特麼亂七八糟還特別囉唆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多話OTZ二人相處又感覺打下的每個字都在ooc、瘋了瘋了!

寫完還是覺得,這種不算談戀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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