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眼神不清脑子不好情商不高,建议别关注。

【左遊】只有片段的loveless相關腦洞

關於loveless,先解釋一下一些設定......摘自維基百科,關鍵字黑體


有著耳朵和尾巴的人

在LOVELESS的世界裡,每個人出生後都長著耳朵和尾巴(例:主角立夏的貓耳及貓尾巴);只有在進行了某種形式的性行為後,耳朵和尾巴才會脫落。在作品中,是否有耳朵和尾巴被作為界定一個人是否真正成熟(或成人)的標誌。

戰鬥和聯繫

本作的戰鬥系統很獨特,發動戰鬥的雙方必須均由兩人組成(特殊情況除外),兩人中一人是承受所有創傷的 Sacrifice,另一人是攻擊對方的戰鬥機。戰鬥名稱為“語言作戰(spell)”,通過說一些特定的戰鬥詞彙,來達到攻擊和防禦的效果。在這類詞彙中,有用來構建 Sacrifice 和戰鬥機聯繫的組合,如“Breathless”“Zero”“Sleepless”等。 Sacrifice 的名字是出生前就已經定好了的,基本都有與自己同名的戰鬥機,但Sacrifice 和戰鬥機並不是一開始就在一起,而且擁有不同名字的Sacrifice 和戰鬥機也可以形成聯繫,不過戰鬥力會減半。戰鬥機也可以獨立作戰,戰鬥力也會減半。戰鬥機是聽命於Sacrifice的,如果Sacrifice過於軟弱而無法給予戰鬥機明白的指令的話是會影響戰鬥的質素。


看著有些莫名其妙對不對!這裡當年看也覺得莫名其妙(不過很帥)!

最近出了新單行本,所以回去掃了幾眼,但也沒細看畢竟這是個大坑這裡已經跳了一次是不會再跳第二次的。

不過現在來看語言作戰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口胡嘛!

算是有二設,但這裡基本不記得原作了,不知道二設是啥(喂。

只有這裡想打就打了的片段,只圖一時爽,依舊意義不明。

不要問任何問題,因為這裡並沒有理設定和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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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是……戰鬥機?」

青年震驚,下意識去拉少年的手腕,被少年避開。

「不,我不屬於任何一方。」

摘下粉藍髮間掩飾用的假耳,同時為了證明真實而甩了甩深藍的貓尾。

尾是勾尾,于末端折出一個明顯的角度。

「我沒能成為任何一方。」少年淡淡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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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ai所說,所有關於「伊格尼斯可以賦予名字」的傳言都是假的。

所以遊作還是那個抱著不完整的名字的、不完全的犧牲者。

但是,ai又說,它可以給遊作,作為戰鬥機的力量。

於是playmaker才得以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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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是殘缺的。

但即使只有一個人,只要可以戰鬥就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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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可能讓草薙先生陷入危險?

但這個人就沒關係了。

他不在乎這個人的目的。

這個人也不在乎他不完整的名字。

「第一,各自為戰鬥機時的戰鬥全靠自己,你我都一樣,絕對不要對方分擔疼痛。」

「第二,聯合戰鬥的話,我可以作為犧牲者,但請你務必盡、全、力。」

「第三,當我找回自己的名字時,我們的聯合即刻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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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聯繫。

我們是彼此利用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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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作討厭疼痛。

明明無法像那些擁有完整名字的戰鬥機一樣全力攻擊,也無法像那些擁有完整名字的犧牲者一樣給予陪伴。

只有疼痛分毫不減。

禁錮頸部的鎖鏈帶來窒息感,忍耐化為尖銳的針刺入他的大腦。

疼痛由殘次品犧牲者「藤木遊作」承受。

那人金色的眼睛和單薄的嘴唇沒有任何動搖。

他也、一如既往地發出最為堅定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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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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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

別所拉開陽台門,讓濕透了的少年進屋。

粉藍相間的頭髮被水濡濕,貼在額頭和頸側,沒有貓耳。尾巴誠實地頹喪垂下,毛雜亂地糾纏在一起。

唇角的血在雨水沖刷後幾乎沒有任何痕跡。一側面頰發紅,微微腫起。多處擦傷。

別所詫異。「家暴?」

「不是!」迅速回答,聲音挺大。

抿了抿唇,小聲接了句。「我也揍他了。」

哦,互毆。別所想。

「然後你就跑了?」

少年接過毛巾,悶悶地嘀咕了一句,好像在交代,又有些沒底氣。「這裡比較近。別告訴草薙先生。」

非常粗暴地擦拭頭髮,水珠飛濺。

別所拿著吹風機回來。

她看見少年把領口下拉,毛巾蹭過鎖骨一側。那裡有個因為傷疤而顯得不完整的名字,只能勉強分辨出「les」。

另一側是淺淺的幾個字母,多半是用筆寫上的,沒能挺過雨水的洗禮。

別所幾乎要同情那個人了。

-

「鼻樑沒骨折。」

太過火了。他的副官一邊檢查一邊評論,語氣恭敬。

我指的是您。他恭謹地補充。

「我們的三條協議……並沒有包括這部分。」

在逞強。他也知道自己理虧。

下手不輕。

副官幾乎要同情那個人了。

-

「我不需要你。」

那是不行的。

他沒有名字。

他可以是戰鬥機「playmaker」,也可以是犧牲者「藤木遊作」。

無論哪樣都是不完整的,無論哪種都可以戰鬥下去。

他們絕對、不會擁有相同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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