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眼神不清脑子不好情商不高,建议别关注。

匿龙密语、演员道具师paro

“唔……你真糟糕。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一点。你真得非常、非常的糟糕。澜。”

风舷摊在椅子上,趴着桌子,头埋在手臂之间。困乏的抱怨声传出。

过长时间维持同一姿势让手臂和肩膀酸麻得很,他想撑起身体,最后只是扭动了几下便放弃了。

还是很困。

澜听见了风舷模糊的哼哼声,对此他毫不在意。倒是,面对满地图纸、废稿、不知道干没干透的颜料渍和零零碎碎的材料边角时,略微皱了皱眉——他该往哪儿下脚?

你直接踩吧。猜到澜没有动静的原因,风舷努力抬头看向澜的方向,双眸中还参杂着水汽,原因是疲惫和用眼过度。“地上都是今天要清掉的。”解释完后又倒了下去。

头埋着,即使很累,风舷还是可以隐约听见纸张摩擦的声音,和什么东西被放在桌上传来的一“啪”。在动静停留在身后时,心中警铃大作,身体却难以听从指挥。

终于,在被扣着肩膀扯起来的时候,风舷惨叫。

澜双手用力,不让风舷再倒下去,无视对方的痛呼,在肩胛后劲附近揉捏按压起来。

不许反抗。这样威胁道。不然就得再来一次。

暴君。在疼痛带来的呻吟间,咬牙抗议。

在风舷忍住痛呼后,澜加重力道,一只手绕到风舷颈前,解开了衬衫最上方的三颗纽扣,另一只手在背后将衣服拉下,到露出肩膀和小部分背部的程度,修长的手指直接贴上皮肤。

风舷白皙的肤色,随着按揉轻敲微微泛起淡淡的红,通过澜双手的碰触染上了热度。一开始的酸麻、骨骼磕碰的疼痛,逐渐舒缓褪去,他也自觉得开始活动五指,转动手腕来放松僵麻的身体。

“挺直。”边提出要求,澜往特定的位置上用力。乖乖按澜的要求做,再来的疼痛加剧,不过这一次风舷只是微蹙起眉。

掌心接触到的身体体温偏低,除去澜自身有着相比平均值较高的体温这点外,在算不上暖和的房间里,穿着单件衬衫就趴着睡也是原因之一。

还有熬夜。“又在赶工?”

“才不是‘又’。”确实,一般情况下风舷都可以规划好自己的时间,保证和自己的排练进度契合。“我算好今天白天没有排演。”今天的排演在晚上。

 

话剧中,演员站在舞台的哪个位置、用怎么样的声音、摆出什么样的姿势,对于不同座位的观众而言,是存在微妙的差别的。为了确保冲击和美感的表达不会受到影响,作为必不可少的辅助,道具以及服饰的处理也必须从各个角度——视觉上、心理上——来考虑。

因此,话剧排演风舷是每场必到。

解开第四颗扣子,把衬衫又往下拉了拉,上臂和大半部分后背暴露在视线中。澜让风舷微微前倾,拇指食指微曲,由肩颈处自上而下轻敲。“那干嘛没事趴着睡?”

“……你真糟糕。”

“哈?”

仰头,看澜一脸无辜。“明明都说了那套衣服是效果试验品,没有备用的,让你轻一点轻一点,至少撑到这一幕的排演结束。结果你还是更愿意裸着上?”

“那不能怪我吧!是多种因素带来的压力结果。”按着风舷的后脑勺让他向前看。

所以你把压力转给我咯?

 熬夜打理真得很累人。风舷愤愤道。 
“而且,大清早还破坏我门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进来的。 

澜没有作答——只是在口头上,他默不作声地把爪子伸向风舷的后肩,然后一掐——

偷袭成功,风舷被迫断断续续唔嗯着,不由自主想缩起身子。他不是不想躲,奈何被卡在桌椅之间,澜又牢牢钳制着他,腿还是酸麻得没法动弹。

何况,通常情况下,就算身体状态良好,风舷也不是以强健的身体为资本的澜的对手。

“澜!等等!澜!”

抗议声被无视了。 

折腾了好一会,澜才放过风舷。

被按靠在椅背上的风舷微张着嘴,轻轻喘着气,眼睛半眯,细长的睫毛投下一片几不可见的阴影。耳尖颤动,双颊多了抹潮红,淡淡的血色跨过肩膀蔓延到锁骨,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愈发鲜艳。

轻笑着,澜帮风舷拉起衣服,扣上扣子,整理好凌乱的卷起并舒平褶皱,接着从风舷后方走到侧旁,一手将长发后揽,再随意把手搭在椅背上,弯腰,让距离贴近至呼吸交错。

敛了笑意。

“生气了吗?”

很认真地问道,深色的瞳仁里星火颤动。

“没有。”

脖颈扬起漂亮的弧度,额头被给予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然后就没了......

只是想玩设定,结果码出的段子好像根本看不出设定= =

其实设定一点也不污这里一开始也没想要污但码的时候脑子里就剩下污了差点码不下去是为什么明明这里很清水!

话说这里是正剧只码原著背景就算私设杂多也还是原著背景反正这里心中它就是原著背景(喂)paro最多只有片段的这类。

但可能会加坑详细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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